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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韩卓凌受到鼓舞，挺起胸膛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所以明天接着送，送到她彻底原谅我为止。”

    韩卓厉心说也不能光送啊，不过韩卓凌能有这个觉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你在卡片里写了什么？”韩卓厉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韩卓凌睨了他一眼，一脸高冷，“就写了对不起。还能写什么？我道歉很有诚意，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韩卓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呵呵！

    “你好歹除了对不起，再说两句好听的吧。”韩卓厉都无语了，“就对不起，三个字，才显得没诚意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韩卓凌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韩卓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知道什么了？

    他真的知道了？

    此时的韩卓厉，浑然不知，当初他在医院问莫景晟和楚恬的时候，口口声声也说自己知道了，楚恬和莫景晟也是同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韩卓厉觉得现在不好再跟韩卓凌一起了，时间久了怕被韩卓凌传染。

    出了韩卓凌的办公室，正好听见佟初年正在电话确认韩卓凌下周五的行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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