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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是一般的势力，倒也罢了。

    这特么的居然搞到了一个不朽势力的头上？

    就算是当年巅峰状态的他，也要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更别说，现在的他，只剩下一道残魂了。

    于是乎，明老决定跑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衍圣地。

    马嘉欣仙子带着完颜娇来到殿宇深处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天衍圣主目光复杂地看了完颜娇一眼，伸手一指，道：

    “坐!”

    “我想问你一件事！”

    完颜娇端坐于宝座之上，望着天衍圣主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此时，马嘉欣仙子早已离去。

    “你和陈凡现在关系如何？”

    天衍圣主思索片刻，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完颜娇不由脸色一僵，长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们只是陌生人了，就算是普通的弟子，与陈凡相比起来，也要更亲近一些。”

    自从知道了陈凡的心声之后。

    完颜娇就知道，自己和陈凡的关系早就破裂了。

    以后，再也没有机会愈合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的时候，你和他的关系还不错呀！”

    天衍圣主眉头微皱，她很想知道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此事不怪师兄，是我的错！”

    “师兄曾经救过我，但我误以为师兄是凶手，就对师兄恨之入骨。”

    “师兄知晓之后，就彻底跟弟子划开界限了!”

    对于真相，完颜娇也没有隐瞒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的掩饰，也没有任何的夸张。

    说的都是事实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。

    天衍圣主微微张开嘴，一脸震惊之色。

    她没有想到，两者竟然还有这样的关系。

    完颜娇这样做，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，你之前和曹峰的关系不亲密，原来是这层关系。”

    天衍圣主沉吟一声。

    之前她就有些不解，陈凡在各方面都很优秀，让人无可挑剔，但完颜娇却从来没有对陈凡表现过热情。

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她已经将陈凡当成了仇人。

    也难怪陈凡彻底跟完颜娇划开界限。

    这种做法，几乎将陈凡的心伤透了。

    “是我的错！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补偿他的！”

    完颜娇不由得低下头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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